沐将离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。即使他，都听见了啊。

“嗯。”她轻轻答道，想要绕过他走。

既然如此，她也不想隐瞒，毕竟就是这样。

可是，为什么有几分犹豫。

“我想我该解释一下考试那天的事情。”顾衔时的表情突然平静，手一抬就牵制住了她。

沐将离嘴角扬起幅度，转过身来环胸看着他，眼里闪过一丝尖锐，“你既然听到了我和班主任的谈话，应该不会看不到监控里的画面。”

监控都证实了，就是顾衔时扔的。解释就是掩饰，难道他不知道吗。

“纸团是我扔的，但那只是被我当作废纸扔掉的罢了。我根本没想答题，一直在睡觉。我讨厌考试。这也是当时没解释就出去的原因，因为我无所谓。但是没想到会伤害到你，抱歉。”

顾衔时说完，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，似乎时间停滞了一般。

“你有什么理由说那是废纸。”这前后说不通好吗？废纸里的内容是什么？如果不是题目，监考老师又怎么会取消他们的考试资格，认为他们作弊？

“我一觉醒来那纸团就在我的桌子上了。说起来，当时要是看一下字迹就好了。”顾衔时耸肩。

“字迹先不提。”沐将离思索着什么，感觉是有些不对。这很有可能是一些人设计好的……

她折回办公室，把监控调到考试那天，事情发生前的几十分钟上。

顾衔时在第一堂考试就在睡觉，沐将离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个多小时。

旁边的顾衔时没趣的看着她，“有这么重要么，被罚的是我，又不是你。你这样，会让我误会。”

随即，他笑得意味深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