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烟的身子忍不住颤抖，若非陆司城扶着，她早已狼狈的跌倒在地。

她想哭，却欲哭无泪。

眼泪早已化作血水流入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里，她已经伤痕累累，他还觉得不够，狠狠的补上一刀。

顾烟捂着生疼的胸口，抬头看着面前那个一副顾筱守护神姿态的霍庭琛，神情无比悲哀：“庭琛，认识二十年，结婚五年，在你眼里，我顾烟就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吗？”

“不然呢？你是什么样的女人？一个为了自己的目的，不惜戳破自己的处女膜，人工受孕……你以为在我眼里，你还能是什么样的女人？哦，你可能都不是处女了，也可能连那层膜都是补的……”霍庭琛顿了顿，视线落在她身后的陆司城，嘴角满是嘲讽，“顾烟，你说，你为多少个男人戳破过处女膜？”

啪！

一声清脆的巨响，病房内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。

霍庭琛捂着发麻的脸颊，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赤红着双眼的顾烟。

她的一只手还保持着上扬的姿势，胸膛剧烈的起伏着，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发狂的小兽，愤怒的露出森寒的獠牙，眼中的怒火似要将他吞噬。

顾烟的手掌滚烫发麻，心在颤抖，整个人都在颤抖着。

“霍庭琛，你说什么？你又知道什么？这个世上最没资格指责我的人就是你！”

霍庭琛眉头一皱，似乎从没有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顾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，她的眼神灼热又滚烫，仿佛下一秒就有滚烫的岩浆喷涌而出。

霍庭琛的心，莫名的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