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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到益民医馆门前停下的时候,一个相貌忠厚老实,年约十七八岁的小厮抱着一个雕花的红木小匣子迎了上来。
“世子,您要的东西在这里。”
小厮将匣子递给已经下马的天枢,又转头对裴孤城说,“世子,侯夫人叫你把事情处理干净,别一天天的惹得那些野狗在门前乱叫。”
裴孤城抚着额头,像个大人似的叹了口气:“穆哥,我娘真这么说,她就没问问我有没有事?”
秋穆点了点头,“真!真得不能再真了!”
“侯夫人听说你连一点擦伤都没有还有点遗憾,她希望你长得记性,别以为自己身边都是些捧着你的人。”
裴孤城听到秋穆传的这些话,脸上略微泛红,最近他是有点飘了,因为前不久父亲考核他和庶弟裴飞云的功课时,他得到了父亲的夸奖,父亲给他奖励了一方歙砚。
一方好的歙砚价值千金,而裴孤城和裴飞云恰好都眼馋那方歙砚。
父亲赏他的这方歙砚,纹路犹如青绿色的水浪,其石质细腻而温润,磨墨无声,发墨如油,贮墨久不干涸。
比起这方歙砚,他更欢喜的是,他觉得这是父亲对他的认可。
现在想想果然只有母亲才是那个一直保持了清醒的人。父亲认可一次又怎么样?难道就可以抹杀掉他对自己和母亲一直的贬诋?
只要父亲还维护着段姨娘和她的子女,只要段姨娘和她的子女还在这个侯府里,只要还有潜伏在侯府或他们身边的敌人,他们就没有安全可言。
裴孤城想通以后,就态度很慎重得答道:“我娘说得对,是我疏忽大意了!”
“穆哥有事先回府吧,说不定我娘还有事情吩咐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