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道他看了半天才:“你学美术没有及格啊,我看了半天就勉强看出一张猪脸,一只兔子。”好家伙,那是“顺杖兼顿”图和“袅三花芦”图!
我用手把脸一抹,传杨筠松等高人都是以兵解掩人耳目,万一这些高人还留形世间,听见他这么调侃,还不给气得跳脚,我把地上的图擦干净,拉着关鹏举转回浮生茶馆。
回到茶馆,天色渐晚,后院的烧烤炉子已经搭好,就等我们回来开始烧烤。
我和鹏举、冰冰、武入座,辛苦朱喜一个人了。冰冰心情不好,是专程来喝酒的,带了几瓶十五年白云边来,先一人一杯给满上,吃吃喝喝,两大杯酒下肚,我才想起来没问关鹏举他问的事情结果如何?听关鹏举所,之所以和佟大有了那么长时间,还是和我问的那个部队有关。据佟大有部队和中央特科关系不浅,起中央特科可是大名鼎鼎!乃是**情报始祖,李克农、胡底、钱壮飞这“三杰”还有陈赓大将就是中央特科的代表性人物,中央特科195年迁入苏区转化为国家政治保卫局,后在抗战时期先后成立**中央城市工作部、**中央社会部、**中央调查部等诸多部门,为我华夏儿女抗击倭寇献出几多鲜血!抛洒几多大好头颅!,隐形战线,一时多少豪杰!我听到这里倒了杯酒于地,遥祭英雄!部队就成立于这个时期,不过早就裁撤了编制。
本应该裁撤了编制的部队,现在还存在,总后还给出具证明,这个不简单!马天豹一介书生,除了要守住这处房产外什么都不知道,这里面会不会有一段激荡人心的故事呢?这些秘密恐怕要随着他师父的离世而湮没了。
佟大有搞文史工作,对中央特科崇拜得不得了,还给关鹏举讲了一个关于中央特科的传。这个传关系到中央特科历史上一个重要人物,此人时任中央特科某科负责人,其人眉目清秀,做派风流,传他曾经习得异术,善土遁、神行等术法,后来他叛变革命,最终被国民党处死,处死时以铁丝穿透其琵琶骨方才得以行刑。佟大有讲述的传主角却不是他,而是一名被称为瞎先生的高人,瞎先生不知道姓甚名谁,也不知道是何时加入**,更无从得知何时进入中央特科,终归是个传,佟大有翻遍党史、军史资料都没有看到关于瞎先生的任何记载,只在某些回忆录中偶尔能见到他一丝模糊的影子。
传毕竟是传,很多时候以讹传讹,当不得真。在传中,那叛徒是某一散修的弟子,或是某一派门人弟子,身负些许法术,耐不得寂寞,便身入红尘,几手法术玩得不赖,虽然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神行术、大力术等等,但对付凡人绰绰有余,他领导的队伍确实制裁了不少叛徒特务,他因此居功自傲,本来就是没有信仰的人,哪里把黎民百姓放在心里,更不明白**人为了民族富强而甘愿牺牲的情怀,只顾自己寻欢作乐,吃喝嫖赌五毒俱全。
瞎先生到中央特科,正好在那叛徒手下工作,第一天见到那叛徒,瞎先生便起身大喝道:“你这跳梁丑!头有反骨,怎敢在这此放肆!一屋子忠烈之士,您安敢踞坐于上?老夫我见过不少国民党人,也有忠义之气,你比之他们都大有不如!”
那叛徒什么时候在人前受过这种鸟气,一把抓住瞎先生的手腕,使出大力术,准备给他来个狠的,谁知道刚抓住瞎先生手腕,那叛徒感觉地面一软,扑通一下跪在地上,他心知遇上了高人,起身使出神行术准备后退两步拉开距离,谁知道地面又是一软,扑通一下又跪在地上,那叛徒骇然,起身行礼准备认个服帖,瞎先生道:“我受不得你这礼!”话毕那叛徒第三次跪倒在地上,这次地面四下里都软绵绵的没个借力的地方,他怎么也爬不起来。自此,那人见到瞎先生就退避三舍,瞎先生也不屑与他来往。
后来那人终于叛变成功,给地下党造成了极大的损失,由**亲自签发通缉令。那人叛变后一样是只求自身荣华富贵,连国民党人都看不下眼,后来触犯了蒋介石的逆鳞,被秘密处死在监狱中。
话那人被处死的前一日晚上,深夜时分,月影幢幢,镇江看守所外一里处的山岗上站着一个短装打扮的道人,拈着乌黑的山羊胡子望向看守所,喃喃自语道:“毕竟是师兄唯一的弟子,师兄仙去,都怪我管教不周,终归不能眼看着他命丧此地。也罢,救你出来和我一同面壁思过去。”
道人双手掐了个印诀,身形隐没在夜色中,抬步向看守所走去,走了十余步,道人突然停住现出身形,原来他这十步居然没有走下这山岗!道人盘腿坐下,心中暗道:这是谁设下的迷阵?本门虽然势,但也从未与人结怨,难道是为了囚禁我那师侄特地请来的?今天要是遇上同道,难免花费一番工夫。
道人深吸了一口气,腹中鼓胀如蛙,张口吐出一条匹练也似的白气盘旋在身前,他起身闭目跟在白气后向前走,只见白气笔直的向前飞去,道人跟在后面越来越慢,两三米后只见他迈腿前行,身子就是在原地不动。道人睁开眼睛,张嘴将白气吸回肚中,向四周行了一礼道:“蒙桐山,鹤芾道人向道友告个不是,此番为救师侄只能以力破阵,还望道友见谅!”
罢身形一涨,鼓胀了一圈,掏出两张符箓分别贴在左右腿上,道人活动下身体,摩擦间居然有金铁之声,他已经将大力术和神行术运转开来,又贴上了神行符,声势远非那叛徒三脚猫的功夫可比。道人身形一闪,已经在五米开外,身形再一闪,这次在两米外就动弹不得,像是陷入了琥珀中的苍蝇,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得他向前进不了丝毫。鹤芾道人卯足了劲又向前走了一步,身上白气蒸腾,那股压力陡然变大,仿佛泰山压,鹤芾道人抵抗不住,被反弹回来在地上滚了几圈,起身一看,还是在刚才盘坐的地方。